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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···”
白玉的脖子微微上仰，嘴里吐出痛苦的挣扎。
胸口剧烈的起伏着，衣服上心口的位置冒出红色的血液。
身子因为虚弱没有什么力气，季宴礼只好用双手撑着桌面。
面前放着的镜子展现着他的脸上出现密密麻麻的黑色的鳞片。
看上去极为吓人，丑陋的面容让季宴礼不敢直视。
他从包里拿出药瓶，拿着针吸取里面淡黄色的液体。
熟练的将针头扎入自己的腹部，敏感的身体颤抖着，就连蛇尖都躁动的摆动着。
即便是在药物的作用下，失去心鳞的他只能保持上半身处在人类的模样。
也就只有脸的鳞片消散，肉身上依旧存在着若隐若现的黑色。
元气大伤下，他根本无法出去见人。
想到这里，季宴礼把抽空的药瓶扔在地上，凝眉望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那双狐狸眼天生带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与勾人，丝毫没有半分纯真无辜的模样。
安安不喜欢这样子···
指尖触碰到自己的唇瓣，季宴礼努力睁大眼睛，想要打破自己眼睛带来的那股媚态。
唇角微微上扬，探索着勾起的弧度在哪一刻能够达到那份纯洁稚嫩。
还是不对···
他低下头，脑子里不停的回想起另一个人的面容。
他微笑时的神态与动作。
并想要将其复制粘贴。
一遍又一遍的重复，他在不断地自我否定。
身处地狱的恶魔竟也想要复刻出天使的面孔，当真是可笑之极。
—
“来来来，多吃点。”
周涛拿着筷子使劲的给对面的人夹菜，“也就几日没见，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？”
直到把季宴礼碗里的饭菜堆满，他这才收回。
“多吃点，好好养身体。”
没有过问先前发生的事情，他叮嘱着。
目光瞥了一眼瑟缩在桌子下面的蛇尾，在感受到他的目光，蛇尖迅速的围绕住桌腿。
“你就别藏着了，我不害怕的。”
周涛安慰着，“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。”
“嗯···”
季宴礼将手机还回去，看到自己碗里地饭菜，愣了愣。
“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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